王侠主任在吉林考察调研时的座谈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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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吉林考察调研时的座谈讲话
中华全国供销合作总社主任 王侠
2015.8.28
（根据录音整理）
中央11号文件下发以后，各地都做了非常深入的思考，都在想供销合作社究竟应该怎么做。关于下一步工作的谋划，大家谈的意见都非常好，我也非常赞同。提出的有关意
见和建议，会议以后，我将连同会议材料汇编都带回去，让总社的同志认真研究，在安排部署今后的工作的时候，统筹考虑这些问题。包括晓光同志及其他基层同志谈的意见建议和要求。
这两天，先后看了四平市的东远储运公司，公主岭市的南崴子供销社、辉隆农民合作社、吉星肥业公司，永吉县的农资配送中心、一拉溪苏子合作社、陡嘴子社区服务中心，共7个点。我觉得大家讲的包括我们看到的，都非常好。刚才又听了省社晓光同志和辽源市社、延边州社、榆树市社、蛟河市社以及通化县杏林基层社等同志的发言。总的感觉，这次到吉林来收获很大。我到了供销合作总社后到吉林省还是第一次，感觉吉林省各级供销社工作基础还是比较弱，举步艰难，历史债务非常重，这是客观事实。当年改制的时候，把一些好的资产，基本卖光、分光了，人才流失也很严重。大家在基础比较差，底子比较薄的情况下，工作还是很努力的。昨天我和省委书记巴音朝鲁、省长蒋超良会谈的时候，我说感觉吉林省社、基层社的工作还很努力的，都在一心想把供销社的工作做好，特别这两年，习近平总书记、克强总理对供销合作社的改革发展做出了一系列的重要批示和指示，中央发了11号文件——《关于加快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的决定》，营造了良好的发展氛围，增强了我们搞好供销合作社工作的信心和决心，大家都意识到了这次机遇不能再错过了，今天隋忠诚副省长在调研的时候，说了一句很形象的话，他说，“如果这次吉林省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的机会错过了，那就永无出头之日了”，所以我认为这次机遇真的是万万不能再错过了。这两年大家确实做了大量的工作，发展势头很好，在为农服务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尽管从2012年到2014年吉林的综合业绩考核在全系统排名不算靠前的，但从销售收入、利润增长速度看，也还是两位数的，名次还是在往前推进。所以我感觉取得这些成绩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昨天也和省委书记和省长讲，省供销社还有各级基层供销社很努力了，取得这些成绩很不容易，从我过去对吉林省供销社系统情况的了解和这两天的实地调研，加上刚才听大家发言，我感到吉林省供销社的工作有以下几个特点：
一是各级党委政府对供销社工作高度重视。巴音朝鲁书记就贯彻落实中央11号文件精神、做好供销合作社工作多次作指示、提要求，昨天又说要听晓光同志的汇报；超良省长专题研究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工作。超良省长过去是农业银行的董事长，对供销合作社情况非常熟悉，他也知道1995年5号文件下发后，我们有一些省没有抓住机遇消些历史债务和政策性债务，他对供销社是有感情的，对供销社工作也很重视。昨天我们上车的时候巴音朝鲁还表态，吉林省委一定会高度重视供销社的工作。另外，隋忠诚副省长多次到供销合作社调研，听取供销合作社工作汇报，帮助供销合作社协调有关政策、解决实际问题。昨天我们在公主岭调研的时候，那里的市委王书记还说，他家是供销社的、他也是供销社的子弟，对供销社有感情；他还对供销社主任说，这两天就要研究给供销社配干部，要给配强。我激动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那太好了，希望你能够把供销合作社特别是主要领导能够配强。事实证明，一个好的供销社主任，不管哪一级，供销社主任配强了，工作就抓到点子上了，这个系统就有希望了。吉林省委、省政府将“新网工程”建设纳入全省重点工作目标任务，把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写进了省委1号文件，各级财政在供销合作社流通网络建设、农业综合开发等方面给予了实实在在的支持。省财政还积极支持设立供销合作社合作发展基金并注入财政资金。供销社要想把工作做好，没有党委政府的支持，就寸步难行。所以我们应该主动争取党委政府的支持，积极主动给党委政府多汇报。供销社要是不主动汇报，党委政府的事很多，主要领导、分管领导主动来找你这种情况不多。总社如果不是从2013年开始积极主动搞调研，给国务院汇报、向中央领导和国务院领导主动汇报，也不会有11号文件的出台。要明确供销社是个什么定位。我们要向学民营经济组织学习，人家为了发展就能放下架子，放下身段。今天有位基层社主任说的好：现在是放不下也得放，因为市场倒逼着呢，必须放下。如果你不放下架子，就难以为继，无法生存。这话说的非常好，本来咱也没什么，咱们就是搞服务的，为“三农”服务的。
二是贯彻落实中发11号文件行动迅速。4月2日国务院贯彻落实中发11号文件的电视电话会议一结束，省社就给忠诚副省长作了专题汇报，接着又向省委、省政府提出了贯彻落实意见。省委省政府成立了由省领导牵头、26个省直部门组成的改革领导小组，很快启动了实施意见和改革方案的起草工作，目前改革方案已经报到总社，待我们报到中农办，报汪洋同志批复以后，尽快给大家批复回来。吉林省社在上报方案方面走在全国的前头，现在全国报到总社有5个省。省社还集中开展了为期近两个月的“思想大解放、推动大发展”大讨论，统一了思想，凝聚了共识，拓宽了思路，增强了干部职工深化综合改革的紧迫感，抓的很紧，工作主动。工作要有激情，要热爱这个工作，要养成工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否则要想搞好工作就很难。这一点，大家要有清醒的认识。
三是基层组织建设力度较大。近年来，省社着力加大基层工作推进力度，从自有资金中提取1000万元建立基层组织发展专项资金，支持各地加强基层组织建设。客观的讲，吉林省过去基层社瘫痪现象是比较严重的。2014年恢复重建43个，总数达到563个，乡镇覆盖率达到91%。省、市以及97%的县级供销社成立了农合联，带动农民合作社1211个。全系统建设农村综合服务社3249个，同比增长53.5%，增幅居系统第2位。基层社的恢复重建在全国是走在前面的。当然，这91%里面参差不齐，有特别好的，有发展快的，有发展一般的，还有发展比较慢的。刚才辽源市的主任说的很正确，供销社要为农服务，如果没有基层组织，就等于没有抓手，没有平台，为农服务就是一句空话，就是一纸空文。
四是重点工作有新亮点。开展土地托管等农业社会化服务成效明显。昨天参观的吉星肥业公司，尽管是参股35%，但这个企业指导思想比较明确。第一，他确实是为农服务，把根牢牢扎在了土地上，在全心全意为农民服务的同时，自己的企业也得到了发展，这就很受农民欢迎。省社高度重视电子商务工作，下发了推进电子商务发展的实施意见，成立了省级电子商务公司，今天几个典型发言都说要建立电子商务。上周在国务院召开常务会的时候，讨论国内贸易、流通体制改革这个意见，克强总理最后总结的时候说，“电子商务发展的潜力和重点在农村，今天王侠也来了，在发展农村电子商务这个领域，供销社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紧接着会后国办就跟我们要供销社系统开展电子商务的基本情况。所以我觉得今天咱们在陡嘴子供销社隋省长说，你们应该马上成立电商，咱们实体店已经有了，如果再把网店开了，线上线下融合发展，要比阿里巴巴更有优势。阿里巴巴虽然网络优势明显，但他没有实体店。我们供销社刚好是有实体店，网络比较健全，如果能把网店建立起来的话，那我们的优势是其他单位和经济组织没办法比的。
昨天上午参观的东远储运公司，是供销社全资企业，成立于1952年，经过了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资产保存完整，经理自豪的说，我既无内债也无外债，效益也很好。当地党委、政府也很重视这个企业。今天看的陡嘴子基层综合服务社，从那里我看到了我们供销社真的又回来了，就像原来电视节目里的梁宏达做的供销社又回来了，真的看到了供销社过去的影子，那个柜台、那种琳琅满目的、农民需要的小商品，包括各种服务方式，都非常好。隋省长讲，幸亏我们来看这个点，否则会很遗憾的。汪洋副总理说，咱们不怕慢，就怕折腾，你把方向选准了、选对了就有希望。供销社要汲取过去历次改革的教训。11号文件给大家明确了综合改革要因地制宜，不搞一刀切，给基层更多的自主选择权，全国这么大，不能用一种模式、一个进度来要求，宜快则快，宜慢则慢；条件成熟的要先做起来，不成熟的，先搞试点，在试点上取得可复制、可推广经验后再在面上铺开，这样一步一个脚印，经过若干年以后，供销合作社在“三农”服务领域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对今后的工作，简要讲五个方面的意见。
第一，认清形势、抢抓机遇，增强做好工作的信心和决心。温家宝同志在任、遇到金融危机的时候曾经说过“信心比黄金还重要”。当前，我觉得对供销社来讲，信心真的比黄金重要。刚才大家汇报得都很好，好就好在既讲了成绩和经验，也讲了困难和问题，表达了对做好工作的信心和决心。吉林的基础虽然还比较薄弱，但机遇和形势很好。同志们要树立信心，要有事业自信。我自己体会，供销社是一个很好的部门，在供销社工作很光荣，因为我们有很好的平台；不要老是觉得别的部门都比我们好。供销社可以心无旁骛、认认真真、踏踏实实抓自己的发展。这是毫无疑问的。另外，党和国家给供销社的政策比任何一个部门都好。克强总理在我来这个供销社谈话时说，国务院部门里面，允许经商办企业的只有供销社。大部分县以上的供销社都参公管理了，解决了在我们还没有完全发展起来的时候，我相信有一天，供销社会“走完全市场化”的路子，到那时候你让他参公可能他都不愿意参公了。在这种情况下，在我们发展的初级阶段，国家让我们参公管理，是解决了大家吃饭问题，同时我们还可以用市场的方式搞经营，给了我们这么多的优惠政策，别的部门都不能在企业兼职，我们还允许在企业兼职，只是不允许我们领取薪酬，这已经对我们很优惠了。别人是一个途径，我们双向都可以。给我们这么好的优惠政策，我们工作再做不好，那就是能力水平或工作态度问题了，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供销合作社工作，这是我们最大的机遇和优势。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将供销合作社工作提上重要议事日程，去年，习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分别听取供销合作社工作汇报，在去年总社成立60周年之际做出重要批示。今年年初，总书记、总理又分别主持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和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文件，对做好供销合作社工作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中央11号文件含金量是非常高的，起草文件，前后花了一年时间，涉及到20多个国务院的部门，一家一家协调，最后还有两个问题还是汪洋副总理召开国务院专题会议协调下来的。这是个非常好的文件，第一，对供销社今后的发展是一个非常好的顶层设计。第二，他涵盖了供销合作社发展的方方面面，同时，我认为给我们供销合作社，特别是基层留出了很多的发展空间。特别是提出了供销社作为特殊的法人，要制定供销社条例。所以越是在供销社工作时间长的人，越是对供销社工作了解的人，才越能读懂这份文件。这个文件不光在系统内，在系统外反响都是非常大的。汪洋副总理多次听取工作汇报、开展专题调研，既提出明确工作要求，又积极帮助协调重大政策。这些都为我们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办好供销合作社指明了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今年3月23日，党中央、国务院下发了关于深化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的决定，明确了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的目标方向、基本原则、重点任务，一系列重大工作举措和重要扶持政策。系统外的反响甚至比系统内还要强烈，大家都认为，供销合作社又迎来了一个重大机遇期。但机遇稍纵即逝，只有抓住了才叫机遇，动作慢了，机遇就会错过。
其次，吉林作为农业大省、粮食大省，在发展现代农业、推动适度规模经营中，需要供销合作社发挥独特优势与作用。汪洋副总理4月份在河北专题调研供销合作社工作时强调，要实现中国农业现代化，必须发展多种形式的适度规模经营，供销合作社在其中有不可替代的独特作用。吉林的粮食产量位居全国第4，特别是全国产粮大县中，排名前10位的吉林就占了6个，确实是中国的粮仓。农业在吉林社会发展全局中具有相当重要的基础性地位，昨天在给巴音朝鲁汇报时我说，第一，作为粮食大省，需要有供销合作社这样的一个为农服务的经济合作组织，第二，经过这几年的改革发展，供销合作社也具备了承担社会化服务作用的条件基础。在吉林这样一个农业大省，加快转变农业发展方式，实现农业现代化，单靠一家一户分散经营不可能完成，必须把农民组织起来。提高农业的组织化程度，不可能靠过去的行政手段去推动，只能通过经济手段、市场方式，通过合作经济组织来完成。这一点，只有供销合作社能代表国家队。从吉林的省情出发，需要有供销合作社这样的一支队伍，需要一个有规模、成体系的农业服务组织，为各类新型经营主体和广大农户提供综合性、全方位的农业社会化服务，相比其他一些省份，我们的舞台和空间更大。
再次，国家启动实施新一轮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战略，其中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要加快发展现代物流等现代服务业，日前，国务院研究出台了国内贸易流通体制改革的文件，确定了一批试点地区。吉林省也正在大力实施服务业提升工程，着力发展现代物流业。流通是供销合作社的老本行，是供销合作社的传统优势领域，随着贸易流通体制改革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供销合作社完全可以在流通领域有更大有作为。
还有，经过这些年全省系统干部职工的奋力拼搏，已经为新一轮的改革发展打下了比较好的基础，探索出了一些行之有效的发展思路和工作举措。总的看，供销合作社正面临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吉林供销社也具备了深化改革、加快发展的内外部环境和条件。目前全系统都在积极谋划和推进综合改革，都在争当改革的排头兵，现在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希望吉林供销社广大干部职工切实增强责任感紧迫感，坚定信心、鼓足干劲，进一步转变工作作风，进一步弘扬艰苦奋斗的精神，按照中央和省委、省政府的要求，扎扎实实深化综合改革，把当前难得的历史机遇抓住、用好，切实发挥在“三农”工作全局中更大的作用。
第二，要按照中央要求和吉林实际，扎实稳步推进综合改革。中央关于供销合作社改革的思路方向都已经明确、吉林省供销社要搞好顶层设计，改革方案批复回来以后，要尽快有具体的贯彻落实实施意见。立足自身实际，突出自身特点，发挥自身优势，找准改革的切入点和突破口，突出重点、因地制
宜、守住底线，推动改革一步步深入，取得实实在在的成效。
一要突出改革的重点。党的十八大和十八届三中全会对全面深化改革作出战略部署，目前各个地区各个领域都在抓落实，但在具体推进过程中，都有自己的侧重点和先后顺序。供销合作社作为一个老系统，面临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比较多，改革更需要坚持问题导向，突出重点，循序渐进。吉林供销社的基础条件不算好，改革不能面面俱到，不能一下子全部铺开，要结合吉林的实际和自身条件，区分轻重缓急，着力在农业社会化服务、基层组织建设、农产品流通、培育壮大社有企业等方面下功夫，由浅到深，先易后难，逐步取得突破，提升供销合作社整体发展水平。
二要坚持因地制宜、试点先行。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供销合作社改革要因地制宜、试点先行，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吉林各地情况不一样，基础和条件相差很大，改革过程中要加强分类指导、分类施策，从有优势的方面做起，从具备条件的做起，从认识一致的做起。认识不一致的，特别是一些重大改革举措，要从抓试点开始，取得成熟经验后再逐步向面上推广，确保改革积极稳妥推进。
三要守住改革底线。供销社改革历史上曾经走过弯路，有些地方简单的一卖了之，给事业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教训十分深刻。有些遗留问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决。改革的最终目的是要把供销社办的越来越好、越来越强，作用越来越大，这一点必须始终把握好。正如汪洋副总理多次强调的，供销合作社改革无论怎么改，都不能把为农服务的宗旨改丢了，不能把系统优势、规模优势改没了，不能把社有资产改少了，不能把市场经济方向改偏了，不能搞“一刀切”，要给基层更多的选择权。今年4月份，汪洋副总理到河北进行专题调研时又特别强调，供销社改革，不怕小，就怕不规范；不怕慢，就怕折腾。对这些要求，我们要深刻领会和贯彻好，只要路子走对了，方向正确了，就能确保持续健康发展。
第三、要立足吉林农业大省这一省情，下大力气做好农业社会化服务。今年7月份，习近平总书记在吉林调研时特别强调，任何时候都不能忽视农业、忘记农民、淡漠农村，必须始终坚持强农惠农富农政策不减弱、推进农村全面小康不松劲，在认识的高度、重视的程度、投入的力度上保持好势头。习近平总书记在审议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的决定时明确强调，供销合作社各项改革都要奔着为农服务去，始终坚持为农、务农、姓农。汪洋副总理多次强调，供销合作社既有一般企业没有的行政资源和动员能力，又有一般行政单位没有的市场资源和经营主体，在开展农业社会化服务上有着不可替代的独特优势。在吉林这样一个农业大省、粮食大省，做好农业社会化服务既是供销合作社生存发展的内在要求，更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全省供销合作社必须始终坚持为农、务农、姓农，集中资源和力量开展好农业社会化服务。
一是要积极开展全程托管或主要生产环节托管服务。山东等地供销社探索的大田作物托管服务模式，深受农民欢迎，得到各方广泛认可。吉林的自然条件更好一些，在这方面应该有更大作为。要重点围绕玉米、水稻等粮食作物生产过程中的各种服务需求，开展农资供应、配方施肥、农机作业、烘干储藏、加工销售等全程系列化服务，把服务延伸到现代农业产业体系各环节。吉林省正在开展“粮食银行”试点和“粮安工程”建设，强化粮食收储能力，供销合作社要抓住机遇，盘活仓库、场地等资源，在粮食仓储、烘干、加工等环节更多参与进来，发挥更大作用。
二是要推动多种形式的农业适度规模经营。现在吉林全省土地规模经营面积超过1500万亩，增长速度还在加快，其中，供销合作社参与的只有13万亩，差距和潜力都比较大。要顺应农业适度规模经营这个大趋势，发挥供销合作社组织体系和经营网络优势，依托社有企业、基层社、农民合作社等经营主体，积极推行合作式、托管式、订单式等服务，帮助农民解决一家一户办不了办不好的事情。同时，要广泛联合社会上的农机、种植等合作社，积极参与土地流转、土地托管，推动土地连片整理和开发，实现规模化经营。
三是要推进特色产业发展。吉林省地处“黄金玉米带”，又是“黑土地之乡”，物产丰富、特产众多，除了玉米、水稻等大宗农产品外，野山参、黒木耳等全国闻名，这些特产市场认可度高、需求量大。但由于流通组织化程度低，品牌营销不够，好产品常常卖不出好价格。供销社要在这方面发挥作用，特别是县级供销社，要立足当地特色产业，发挥供销合作社体制、网络、品牌等优势，积极领办创办农民合作社，运用电子商务等多种手段搭建农产品销售平台。有条件的地方还可以发展农产品精深加工，培育自主品牌，提高产品附加值，促进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让农民更多分享二三产业增值收益，给农民带来更多实惠。
第四，要把基层工作摆在更加突出位置，不断夯实为农服务基础。近年来特别是供销合作社综合改革启动以来，全系统基层工作得到加强，面貌有所改观，但基层整体薄弱的局面没有得到根本扭转。我在多个场合说过，基层是供销合作社的基础，综合改革的重点和难点都在基层。没有基层这个平台，综合改革、为农服务就失去了载体。从这两天调研和刚才大家汇报的情况看，吉林省供销社基层的情况比较薄弱，要实现基层的振兴，面临的困难和矛盾还很多，任务十分艰巨，必须下更大气力把基层工作抓上去。
一是要加强对基层的指导和帮扶，分批分类进行改造。基层发展不平衡是我们整个系统的普遍特点，吉林更是如此，在指导基层发展时，一定要突出针对性和可操作性，一个地方一套办法，分类推进改革改造。基础好的，像我们昨天看到的公主岭市南崴子供销社，下一步重点要从流通服务向农业生产经营服务延伸拓展，可以学习借鉴山东高密等地建设“乡镇为农服务中心”的经验做法，打造综合服务平台，提升综合服务能力；基础差的，要通过与龙头企业合作建设经营网点、与社会资本联合盘活开发资产、与农民联办专业合作社等多种方式，扩大经营规模和服务领域；对已经没有资产和业务的，要通过各级联合社帮扶，选准一两个突破口，逐步恢复发展经营业务。在恢复发展基层网点过程中，要讲求覆盖面，但不能片面追求数量，要更加注重质量，覆盖住了就站得牢，成为可持续发展的一个点，成为有效开展服务的一个阵地。
二是要把11号文件对基层的扶持政策用足用好。11号文件对基层出台了含金量非常高的政策，总社领导带队到各省宣讲文件的时候，基层的同志讲，11号文件的很多政策都是讲基层的。这些政策既“支持基层社作为相关涉农政策和项目的实施主体，承担公益性服务”，又“允许财政项目资金直接投向基层社，允许财政补助形成的资产转交基层社持有和管护”，能争取下来很不容易，大家要用足、用好这些政策，让政策发挥最大效应。
各级联合社都要加大对基层的扶持力度，把项目、资金等各种资源进一步向基层倾斜，形成各方面共同扶持基层发展的工作机制，真正把基层建成服务农民生产生活的生力军和综合平台。
第五，要加快培育龙头企业，提高综合经济实力。供销合作社是合作经济组织，社有企业是我们开展为农服务的重要支撑，是供销合作社综合实力和社会影响力的重要体现。不少同志跟我讲，浙江、安徽的供销社实力强，形象好，关键是企业办的好。吉林省供销社要想在全省经济社会发展中特别是农业农村占有一席之地，提升供销合作社的地位和形象，必须加快打造出一批有实力的龙头企业。
一是要抓紧化解历史包袱。很多同志都讲到，历史上形成的亏损挂账还没化解，企业债务包袱沉重，成为发展的最大障碍。关于财务挂账等处置，中发11号文件是有明确要求的，文件强调要“抓紧落实处理供销合作社财务挂账、金融债务、社有企业职工社会保障等历史遗留问题”。省社在起草贯彻落实11号文件的实施意见时，要把这个问题作为一个重点，制定更具操作性的实施细则。市、县联合社也不能坐等观望，要积极向党委政府汇报，主动与有关部门沟通，通过多种方式尽快把历史包袱卸下来，让企业轻装上阵。
二是要加快系统企业资源整合。要按照中发11号文件要求，加强各层级社有企业间的产权、资本和业务联结，坚持谁有能力谁牵头的原则，推动跨区域横向联合和跨层级纵向整合，在农资、粮油、农产品、畜产品等领域培育一批企业集团。同时，要加强与其他地方供销社企业的联合合作，比如在农资方面，就可以与中农集团、黑龙江倍丰、安徽辉隆等开展战略合作，实现优势互补、利益共享。刚才晓光同志讲到，下一步将深化省社直属企业改革，组建供销企业集团。我很赞同，有关工作要抓紧推进。
三是要加强项目建设。现在财政扶持资金主要跟着项目走。强化项目建设既是推动各项扶持政策落地的需要，也是培育龙头企业的过程。要启动实施一批符合国家政策导向、具有良好市场前景、体现供销合作社优势的大项目、好项目。吉林省正在着力打造30个省级现代服务业集聚区，供销社要发挥优势、主动对接，积极参与仓储物流园区、农产品市场、电子商务产业园等项目建设。总社中国供销集团将加强与吉林省的战略合作与项目对接，发挥好产业引领和示范带动作用。
关于大家刚才提出的意见建议，总社有关部门将认真研究，在安排部署下一步工作时统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