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倾诉:50多年过去了,老同学你们在哪里呢?
倾诉者孙淑慧提供的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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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4日孙淑慧老人来到报社,她说订阅本报已经28年了, 今天来倾诉一下她读书时的同窗情谊。 另外也想借此找一找多年没有联系上的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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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文化报》情感倾诉栏目的忠实读者, 每期必读, 用现在的话讲,是你们的忠实粉丝。 看了你们8月5日那期刊发的“老同学,多希望和你们再聚首” 这篇倾诉后,深有感触。 我和文中的倾诉者王红兵先生是同龄人, 今年70岁。看到报纸上刊发的那张照片后,我想照片中也许有我认识的人呢?果然,细看后发现照片中的赵玉良是我的中学同学。文章中提到的陈跃阳, 不知是否也是我们班的陈跃阳? 另外当我看到那篇文章的时候,我发现同学情、师生情也可以倾诉,这简直是太好了,我一直就想倾诉这个,以前都憋在心里不知道向谁说一说。
我是1963年 长春 市三十二中学的初中毕业生。当时学校坐落在南关区西三道街和西二道街之间,是新成立的一所中学,我们是首届毕业生, 三年期间没有招收新生,校长裴素云。 共有17个班级,我们是10班。当时的班主任康福珍老师比我们只大三四岁,她初中毕业念了师范学校毕业后直接教我们数学。 她教学非常认真、讲课清晰易懂, 我们全班的数学成绩都很好。与其说是我们的老师,不如说是我们的一个姐姐,课间她和我们一起做操,我们一起唱歌、游戏,待每一个同学都很亲切。
在那个年代里, 男女同学不怎么交流, 可是我们班的男生女生很团结。课堂上大家认真听讲,互相帮助;课间围成圆圈,男女生互相请跳舞,做各种游戏。我们班的各种集体活动, 常常能吸引外班同学羡慕的目光。有一次程娟踢毽子把腿劈了,我们男同学轮流把她背到了医院,打上了石膏, 那时同学之间的友谊特别的纯洁, 这样的事在我们班不胜枚举。
我们班的文艺搞的特别好,那时我们学校没有礼堂,不论什么大型活动,都是包电影院,会后看电影。 有一次我忘记什么活动,好像是开学典礼吧,我们班张秋神和程娟(文艺委员)表演的双人舞《扑蝶舞》。 大幕拉开, 伴随着人声的曲子, 两个小姑娘在台上又蹦又跳,活泼可爱, 博得全校师生的掌声。那时没有伴奏曲,是康老师在幕后用麦克风唱的谱子,当然导演也是老师了。
有一年师范大学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到我们班实习, 几个大姐姐大哥哥教的舞蹈《闽江河》很好看。 我班六个女同学程娟、 马绍芬、 张秋神、杨丽华、赵瑞玲、董书兰,穿着艳丽的演出服,手里拿着小碟,打着节奏翩翩起舞。因为我的腿不方便,不能和她们一起跳, 可每次排练我都给她们伴唱,和她们一起欢笑。
我们有音乐课, 是一个年纪很大的男老师,南方人,姓黄。 他教我们识简谱, 我一下就爱上了识谱,爱上音乐。 有很多节音乐课,老师把歌词连同谱子写到一张大大的纸上,让我们自己试唱。 我和张秋神学得好,每次我俩领全班同学试唱,先教谱子,然后唱词,全班同学也都爱学。《学习雷锋好榜样》、《社员都是向阳花》等都是我俩教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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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下学期, 全国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学习雷锋的热潮。我写了一首长长的诗。 那是我第一次写诗,很不成熟,名字叫《宇宙中一颗发光的星》。全校文艺汇演,我到台上朗诵了这首诗。 报幕员报幕:三年十班诗朗诵《宇宙中一颗发光的星》,作者:孙淑慧,表演者:孙淑慧。我还没朗诵时,就响起了掌声。结果我得了奖, 奖励一本日记本,三十二中鲜红的大印印在扉页,我高兴极了。
三年级的时候, 康老师调去了地院搞行政、工会工作。学校分来几名大学毕业的老师, 他们个个朝气蓬勃,让我们耳目一新。分到我班当班主任的是语文刘敬磊老师。 她是师范大学毕业的本科生,三十来岁,年富力强,我很愿意听她的课。就在那时我开始读上了长篇小说。 我记得我读的第一篇是《青春之歌》,后来就欲罢不能,《林海雪原》、《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苦菜花》、《迎春花》、《踏平东海万顷浪》等,当时的热门小说我读了很多。 因为我从没买过一本书,都是向同学借的,人家等着要,所以我读书的速度很快,一般三四天就能读完。 我也特别爱读书,借了书还回去,给包上书皮,干干净净的还给人家, 因此同学们都愿意借书给我。
我的作文经常得到老师的好评,评语常是语言通顺、字迹工整、故事生动, 用红笔画线的句子很多。老师经常把我的作文当范文念给同学们听。 直到现在《木兰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岳阳楼记》《石壕吏》等, 我几乎还能背诵下来。三年级的两个学期我都被评为班级的三好学生。因为我腿不好体育没成绩,是老师拿到校部,校领导特批的。
三年的学习生活很快就过去了,1963年毕业那一年, 我们班的升学考试考得特别好,落榜的没有几个, 大都考上了高中、 中专、技校。 可是命运真会捉弄人,恰恰是我这好学生却落榜了。 为什么呢?由于我的家庭和身体原因,我太想早日参加工作了。 我的理想是学医,治腿,所以我报考的学校是长春市卫生学校和省卫生专科学校,当时这类学校在长春市只招几十人。我也太不自量了,光凭学习好,就我这状况怎会被录取呢?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太幼稚了, 也没人指导,唉! 发榜时老师把我妈叫到了学校, 给她解释不是成绩问题,据说考得很好,可又有什么用呢? 我痛苦万分,每天以泪洗面。 我班班长吴东海同学, 女班长是桑秀云,还有其他许多同学轮流到我家看望我,开导我,很长时间我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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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 转眼我们都是70岁的老人了,目前的生活都很幸福,可我最怀念的是中学时代的生活,中学毕业后,我再也没上学,这给我留下了终身的遗憾。这期间,我们和能联系上的同学聚会了几次, 每次都意犹未尽。
1998年,毕业35周年,我们搞了一次隆重的聚会,那时我们的身体比现在要好些,当时我们都已年过半百。 往事如烟,岁月尘封不了多年难忘的记忆,抹杀不了我们三载同窗的友谊。 那次的聚会相当不易,我们应当珍惜,并希望能成为永恒的回忆,能成为我们友情的新起点!
2013年, 大家毕业50周年时,我们聚会找到了康老师,她仍那么精神, 同学们的学号她几乎都记得,而且全都能对上号。 尽管时间很久了, 有的同学看上去比她还老,可一报上名字,她立马就能说出学号。 有些同学一直没能找到,比如程娟、马灵敏、刘红彩等,还有我的同桌杜德宇, 我俩同桌两年,我经常帮助他,给他讲题。 他个子不高却很机灵,很顽皮幽默。 我们班54名同学,毕业照缺10余人。 50多年过去了,你们在哪里呢?
香北有言: 孙女士最后跟我聊的一件事, 特别触动我的内心,她说:“人岁数大了,睡觉时爱做梦了, 我挺喜欢做梦的,因为我只要一做梦, 肯定就梦到自己上初中时的情景, 大多数的情景是, 我在黑板前解题, 可是怎么解也解不出来。 我太喜欢年轻时的那段时光了, 现在老了,回不去了, 但是还可以回忆, 还可以做梦。 ” 祝愿孙女士尽快找到毕业后一直未联系上的女同学,假如你就是其中的一位同学,请扫描二维码, 加入情感倾诉微信公众平台后, 发消息给香北,我将帮忙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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