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曝重庆KTV包房内跳脱衣舞 东莞小姐去哪儿了

12.01.2015  22:15

某知名论坛曝出重庆市观音桥步行街一KTV进行“有规模有组织的性淫秽活动”。据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市民表示,他在该KTV消费时并没有遇到过此类情况。图中所出现KTV大堂和包厢在装修布置上,与被曝光的KTV并不一致,他表示图片真实性有待考证。

在帖子发出2小时后,加V认证为重庆市公安局江北区分局的官方账号@平安江北 回复网帖称已收悉,将开展调查。

值得注意的是,据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市民表示,他在该KTV消费时并没有遇到过此类情况。图中所出现KTV大堂和包厢在装修布置上,与被曝光的KTV并不一致,他表示图片真实性有待考证。

重庆KTV涉黄包房上演脱衣舞

重庆KTV涉黄包房上演脱衣舞

东莞曾经大约有300000名性工作者,扫黄之后,许多女子被迫离开东莞。虽然此举打击了卖淫活动,但并没有完全根除。许多出租车司机就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提供性服务的酒店。你多付他几十元钱,他就会帮你联系卖淫的小姐。图为在东莞的一个酒店前台,有一块牌子上写着:“一人一证,实名登记。”在政府扫黄之后,许多酒店对于住宿登记有了严格的规定。

今年2月,警方对性交易进行了大规模打击镇压,吸引了大量媒体报道,导致许多人被捕。然而,事实证明,警方打击卖淫活动时刻不能放松。

“我告诉我的父母,我在广州的一个商店工作。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做这个的,他们肯定会杀了我,”20岁的小娟说。过去三年,她一直住在东莞,“我喜欢钱,在这里我每月可以挣10000元。”

王琳,22岁,从湖南来到东莞。她之前在一家鞋厂工作,但是挣不了多少钱,于是她开始从事卖淫活动。“我的父母都是农民,家里很穷。我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所以我必须每月寄1000元钱回家,”王琳说。

小妮,24岁,是个新手。“7个月前,我开始当应召女郎。我讨厌这个职业,但都是为了钱。我有男朋友,但他什么都不知道,”小妮说。

图为东莞,数十名女孩和与她们一起工作的摩托车司机。晚上,他们会在街上等待电话,然后让摩托车司机载着她们去到约定的地方进行性交易。

他们对外国人是不同的,会告诉你,没有按摩服务,或者你找不到那个女孩,但那不是真的,在阿诺的手机上有很多小姐的联系方式。他可以帮你找到任何女孩,通过身高、体重或者其他特征。这不是问题,只是警察扫黄后价格上升,”他补充道。

2月22日凌晨,东莞厚街。镇中心各条街道人群稀少,再无曾经的灯火通明。自央视曝光东莞色情产业后,扫黄风暴从这个城市的各个小镇蔓延开来,波及全国。

Coco,24岁,听说钱好赚,三年前只身从四川来到东莞。之前曾在一家桑拿工作,扫黄后没地方去,整天躲在家里看手机。在东莞两年,她被抓过多次,但仍不悔改,这次扫黄后她的一位姐妹打电话警告她不要出去,期间Coco打了无数个电话借钱,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东莞厚街街头,相比以往,这里享有了难得的宁静。就在半个月前,在凌晨一点的时候,这里却是人员最为密集的地方。

毛毛,KTV停业后,男朋友把她身上仅有的四千块钱拿走后就失去了联系,据她自己称,现在欠着房租,下一步,她打算到工厂找份工作。

当地人介绍的一家正规沐足店,一位保安在无聊的打着手机,扫黄过程中,东莞大部分沐足、桑拿都被封,许多正规营业场所也被劝停。

妞妞,从KTV出来以后,无所事事的她,整天在家里待着,钱花光了,她也打算去工厂找份工作。但是身上没身份证,她说没有工厂肯要。

厚街一家被劝停的桑拿被贴了封条,扫黄行动也同时将东莞各镇的其它娱乐休闲场关停,酒吧、KTV、洗浴中心、电玩场所等一律停业整顿。

在东莞,许多小姐的故事里,都有一个男朋友,他们接触女孩儿让她们喜欢上他之后,就诱导女孩出去做小姐赚钱,等赚足了钱之后,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东莞厚街最热闹的商业街,扫黄后的这段日子,变得干净而秩序井然。

Sisi,17岁,两年前从河南跑到广东,在惠州做了一年的陪酒小姐,到东莞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在自己的右手上纹了一块刺青,后来她在东莞认识了阿超,阿超学着她也纹了一块刺青。扫黄之后,阿超拿着Sisi借来的一百块钱消失了。

厚街三沌治安队,门口登记处站着几个协警,穿着制服。时不时有亮着警灯的车从大院里开出来,消失在夜色中。

Coco和小美在出租房里看电视被查房的协警抓了,拷在治安队里等候民警来审问。她们在这边时间久,许多协警都认识她们,她们以前也被抓过。但是这段时间“上来”就失业了,一直也没有做过。协警每天晚上夜查,碰见了就给她们带来等民警问话。

深夜正是酒吧一条街热闹的时候,往日的人潮涌动与现在形成了对比。

Coco被治安队放出来以后不敢回家住,在酒店开了间房。出租房的房东怪她惹来麻烦,已经通知她两天内必须搬出去。

出租司机朱师傅在东莞厚街开车13年,平时开夜车可以赚到三四百块左右,往桑拿和酒店送客人还会得到50到100不等的小费,扫黄后晚上赚到的车费降至一百左右。通常在厚街搭车,司机几乎都不喜欢打表,起步就二十,最近生意受到影响,面对要求打表的乘客,朱师傅显得很不情愿。

Sisi和她姐姐在KTV陪做酒,一度她们迷失在众人眼中的“公主”称号里。年前赚的钱留在了家里,出来后虽然身上带着钱但是姐姐的钱被男朋友骗走了,扫黄一来,两人整日在出租房里闲着、或者找别的姐妹借钱。

东莞的接头巷尾遍布着不计其数的出租屋,其中住在这样出租屋的大部分是来务工的人员和小姐,扫黄开始后,大批小姐转移或者怕被抓而去了别的地方,房屋空置率直线上升。

妞妞家里洗漱台上散落着头发和各样的化妆品,失业以后无心打理,每天几乎在都是在家里吃饭、睡觉看电视。“现在警察抓得严,现在出门就是随便买点吃的,也不用化妆。”妞妞说。

“现在基本没什么客人,以前都每天忙到两三点,有的时候还经常通宵,扫黄以后人少了很多。”小姐多,有时候感到厌烦,但是扫黄后,生意受到影响,烧烤摊的杜先生心情很复杂。

在东莞大部分小姐失业后,要么转移城市、要么进厂打工。许多扫黄之后才来的小姐,并不敢马上回家,如果回到家,无疑是告诉家人自己在外的职业。所以大部分小姐即便是生活窘迫,也不愿向家里要钱或者是回家暴露自己的身份。